遭冤狱十年 抚顺贾乃芝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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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辽宁抚顺法轮功学员贾乃芝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以快件和慢件两种邮寄形式,将一份刑事控告书寄给位于北京的全国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头子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令她七次被绑架,遭拘留、劳教、判刑,累计冤狱十多年,丈夫被迫离婚,母亲含泪而死……

贾乃芝女士在控告书中说:十六年的遭遇,所受到的迫害罄竹难书,自由被剥夺,财产被抢去,妈妈由于长期思念自己的女儿而不得见,含泪而死,我那善良的丈夫宋玉昌,身居局级干部的职位,受邪恶政策株连,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实在承受不住,离我而去。我那孩子也得不到妈妈的照顾,江泽民发动的迫害使我夫离子散,家破人亡。贾乃芝女士提请司法机关,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绳之于法。

以下是贾乃芝自述遭迫害经历:

修炼大法,生命得延续

我叫贾乃芝,今年六十六岁,我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我身患绝症末梢神经炎——就是大面积肌肉萎缩。得了这个病,医生说从确诊到死亡没有超过一百天的,没有医这种病的药。如果没有法轮大法,我只有死路一条。有幸我得了法,生命得到了延续,我活下来了。

迫害开始,屡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下令抓捕了全国各地的辅导员,为此我进京上访讨公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被绑架后被送入石景山体育场。天安门广场公安局副局长李有,逼我上车我不上,因为信仰是我们的自由,上访是公民的权利。他们阻止我上访是违法的,当时李有带领二十多名身强力壮的警察六次将我踢倒,踢得我遍体鳞伤,浑身紫黑,最后强行把我抬上车。

我天真的认为是政府不明真相,我一个濒死之人,就因为学了法轮大法,神奇的活着,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能不让炼昵?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再次进京护法,被抚顺驻京办警察认出、绑架。他问我上次七月份被他们暴踢后在家趴多长时间,我反问他:你说呢?他说那个伤势就是住院也得半个月才能爬起来,就算弄的好也得三个月。可想而知,暴徒踢得有多重。就因为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敢讲真话的人,就招到这样的毒打和灭绝人性的摧残。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我再次进京,再次被关入抚顺拘留所,我绝食抗议非法拘留,被警察强行灌食,造成胃出血,生命垂危,才放我回家。

武家堡子劳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我身体刚刚恢复正常,就被警察绑架到武家堡子教养院非法劳教两年。在教养院里,狱警将犹大陈明弄到教养院,装神弄鬼来迷惑大法弟子。我不受她的迷惑,揭穿了她的谎言,使她的话没有人相信了,这下惹恼了想利用陈明立功的狱警曾秋燕。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逼我蹲下,用高跟鞋猛踹我的腰,直到踹不动,接着又用拳头、巴掌劈头盖脸猛打我的头,边打边喊: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一些人“转化”过来,让你这一喊又都转过去了,我不打你打谁?曾秋燕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不敢把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把我和法轮功学员黄桂荣关在一起。

我的家人拿着司法局领导批的条子来接见我,还有陪同我家人来的机关公务员,劳教所原本不许家人接见我,现在也没办法,只好让见。家人及同来的人看到我被打得这样惨,都掉了眼泪。所有来探视我的人,他们都是我遭受迫害的见证人。

马三家劳教所的迫害

抚顺(武家堡子)教养院的警察看“转化”不了我,就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把我、曲彩玲、王小燕、沈若林、梁玉红的二姐、梁玉红、黄桂荣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转到沈阳马三家子女子劳教所。马三家子教养院恶警十五天不让我们睡觉,黑天白昼的灌邪悟迷魂汤,因为我们在抚顺(武家堡子)教养院已经领教过了这样的迫害,对我们不起作用了。马三家子一所三大队长杨大队看抚顺去的法轮功学员都不“转化”,气急败坏的告诉小队长张燕:问问贾乃芝写不写“转化”,不写,就给她送小号吊起来。我被关进小号,头两天恶警把我的手吊铐着向上举着,可以坐着的位置上,晚上允许坐到地上。第三天,邪悟者包夹(后来她说是杨大队叫她这样做的)把我的手吊到小号的最高处,手高高地举过头,就这样足足地吊十天。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也不给放下,当吊到第十三天时我的腿已经肿的裤子脱不下来了,只好站着撒尿,大便根本就不可能排,因为腿不能打弯。这时另外一个包夹,找个值班警察,这才把我放了下来。第二天恶警杨大队来了之后,还喊是谁把我放下来的,又把我吊起来。等到第十五天放下来后,警察带着我、沈若林、梁玉红去检查身体,同时被检查出来心脏有问题,这样我们就免遭电棍的折磨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事后,沈若林、梁玉红告诉我,她们俩比我还遭罪,从早到晚一天下来大头朝下,屁股撅着要达到十八个小时之多,控的脸都是肿的,双眼都是血丝。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邪恶之徒们对我采取了各种体罚绝招,蹲方块,就是在一块只能容下双脚的方砖上蹲着,从早九点蹲到后半夜一点才让上床,起床后除了吃饭,上厕 所外一直蹲着,一天蹲十几个小时,站都站不起来,只好扶着墙上厕所。但是大法弟子的意志是无比强大的,尽管这样,我决不低头,决不服输,决不背叛自己的信仰,决不背叛伟大的师父。他们后来又采取照镜子、面壁,各种办法都用了,我就是不屈服,最后把男劳教的叛徒请来做我的洗脑工作也无济于事。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我绝食抗议,在绝食期间得到这些误入歧途者的支持,等被恶警杨大队长发现了,队长得知我绝食,已经是第四天了。第五天,开始对我强行灌食,说是挽救我生命。我坚决的说:你们真想挽救我生命,那就放我回家,只要走出教养院,不用采取任何措施, 我马上就吃饭。她们说那么多到期的还没放呢,能放你么?我说我想活,想活的有意义,这无限期的关押我不承认,家人也承受不了。但如果以我的信仰为代价换取自由,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宁死也不叛变,所以我以死为代价来争取我的合法权益。我明确告诉她们,强迫灌食我是不会配合的,否则,我就是助长你们长期折磨我;我在抚顺已有过因灌食造成胃出血的经过,这样灌食只能让我死的更快。尽管这样,她们还是找来一帮人,把我摁住,强行灌食,他们灌食鼻管一插,我就把下到胃里那头给它吐出来,他们把我的两手铐到床头上,但我也一样把灌食的插管吐出来可是不管她们采取什么措施,反反复复十多次,胃管就是下不去,只好作罢。

在这期间,我们所受的刑罚有:剥夺睡眠、体罚、蹲方块、照镜子、撅屁股、长时间吊铐。目的就是让我们放弃信仰。

再次被劫持到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我在天安门又一次被绑架。警察绑架我的理由竟是我看上去太年轻,与身份证不符。抚顺警察把我劫持到洗脑班关押了十五天。一月三十日,又把我送到武家堡子教养院。

抚顺教养院警察、还有外面请来的打手,拿电棍加上拳脚毒打大法弟子马云香、关艳,关艳耳膜被打穿孔,之后她俩被关进严管号。我们只有采取绝食营救被迫害的同修。我当时身体患有多种病——传染性肝炎、疥疮等,身体十分虚弱,狱警以怕传染别人为名把我骗至严管号,到了严管号,大冬天的房门不让关,门外站着个大老爷们谁敢睡觉,原来在严管号的同修已经三天三夜没吃饭,也没睡觉了,只要大法弟子睡觉,狱警就打负责看大法弟子的男犯。他们就这样摧残所有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我不配合,要求关门睡觉。结果第二天竟然要我罚站。我说你们没理由我罚站,所以我不可能站,他们就找来一帮人把我贴到墙上, 说是挂壁画,他们罚我站的时候,我也没吃饭,这样就就导致我吐血了。

后我被送抚顺二院,我不打针,警察刘保财一把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下,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到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当作球似的用脚来回搓,在后来我就昏死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已被铐到床上强行打点滴了。

被非法判重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半夜,抚顺公安一处警察郝建光(已遭恶报死在抚顺看守所)等人把我和苗淑卿、高桂荣绑架到南站派出所,把我们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苗淑卿包有一个手机、一个BB机、一千三、四百元钱。我有三个手机、一个BB机、一万五千元钱,高桂荣也有手机和钱。后来把我们分开,苗淑卿被带到千金派出所。因为,这次绑架,他们没有抓到迫害我的证据,说我的活动能力太强了,在大法弟子中太有号召力了,就欲加我罪,除非我放弃信仰,否则就将给我判重刑。他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因我体弱多病,怕冷,把我穿的羽绒服扒下来,往我身上浇水,多人各手持一瓶水,你浇一瓶,他浇一瓶,把我都浇透了,我就高喊一声:你们来吧,我不怕了!他们逼着一个二十四岁的男孩(临时工)打我,男孩不忍心,打了我两下,就喊抬不起胳膊了,另一个说他的手粘上我的血,他也不打了,我就听他们的头说;你们谁也不打了,那就用电棍,可是电棍虽然充满电,到我这就是不着火。因此就无法让我放弃信仰。

二零零三年五月29 日,抚顺市新抚区法院的马宏伟,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判我十年徒刑(辽宁省抚顺市新抚区法院—刑事判决书—(2003)新刑初字第66号)。荒唐的是,连谎言起诉书没有的内容,也能在判决书中出现。可见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讲法律,随心所欲,想判多少就判多少。

我有慢性肝炎急性发作正处在强传染期,监狱拒收。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吃啥吐啥,医生检查血压为零,心跳为零。看守所所长怕我死在看守所里,给我办理保外就医,但抚顺市政法委书记不批,说我是头,只要押在那里就行,死就死。后来看守所勒索家人二千三百元钱,送到医院抢救,使我恢复血压和心跳,达到政法委指示为目的继续关押。杀人犯郑敏就可以保外回家,而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贾乃芝却不能,这说明了什么?!

恶警教唆恶犯施暴 王秀霞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恶警把法轮功学员王秀霞、张守慧关押到看守所。王秀霞绝食抵制迫害,狱警唆使犯人对王秀霞大打出手,强行灌食,背地里薅腋毛,拔阴毛,致使王秀霞阴部肿的无法小便。坏人还给她戴重磅脚镣,每次把她拖出来灌食时,还戴着手铐。所有大法弟子都看不下去了,就由我出面,要求于贵德把王秀霞的背铐打开。我们都知道于贵德穷凶极恶,没提出更多的要求。就这样还是触动他邪恶的本性,他不但不答应我们,第二天他把各个监号的恶犯纠集在一起,给这些人抽足了烟,教唆这些人重点打哪些人。我在二号室,恶警于贵德拿着钥匙,喊贾乃芝收拾东西调到一号,我带这东西进到一号屋,还没站稳,吸毒犯刘云、死刑杀人犯史力岩上来就对着我的头暴打,当时就把我打的鼻口窜血,接着所有的女号对大法弟子就大打出手,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都挨了打。接着他们又把我拖到放风场进行拳打脚踢,把我的肋骨给踢折,后来昏死在放风场,当时张守慧也被打的昏死过去了,打得比较重的还有宋秀香,其他号里据说,刘成艳被打得昏死过去;曲彩玲被打掉二颗牙;吴晓燕被打得眼睛充血;法轮功学员都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恶犯们打完我们之后,都集中到王秀霞的号里,群殴王秀霞,最惨烈的一幕就是郑敏用脚跺王秀霞的一幕,郑敏脚踏在王秀霞的胸上,她跺一下王秀霞喷口血,跺一下,喷口血,连跺三下,张保华一看不好要出人命,领着一号室的人渣赶紧跑回来了。就是这次群殴,致使王秀霞身负重伤,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严惩江泽民,将其绳之于法

这些年来,我曾经被羁押在拘留所、自强学校、教养院、看守所、监狱,长时间的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身心受到严酷的摧残,我所受到的迫害,现在能罗列出来的这只是冰山一角,这十六年的遭遇,所受到的迫害罄竹难书。自由被剥夺,财产被抢去,妈妈由于长期思念自己的女儿而不得见,含泪而死,我那善良的丈夫宋玉昌,身居局级干部的职位,也未免受我的株连,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实在承受不住离我而去。我那孩子也得不到妈妈的照顾。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我夫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要求严惩江泽民!提请司法机关: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将其绳之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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